朱创是个很开明的父亲,从小到大极少干涉孩子们的事情,但是当他单独把人喊过去说话,那事情就严重了。
“十四那天,你们在厨房吵架了?”
“吵架?和谁啊?十四那天大哥他们不是刚从北县回来吗?”
朱创,“你说谎时,右眼眉尾会忍不住往外挑。”
朱要武:.....
儿子沉默不说,朱创也不催他,自顾的烧水泡茶,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。
朱要武也别着劲,知道他爸使的这是战术,打的是心理战。
只要他扛住了,那就胜利了。
朱创第二杯茶已经喝到底,书房的门同时被推开,孔思雅走进来。
难得她一脸严肃,“卫跃呢?刚刚吃饭只有你们三个,你和卫跃打的架?”
她目光落在儿子的脸上。
朱要武:.....
孔思雅在丈夫身边坐下,追问,“出息,以前和外人打,现在打到家里来了。”
“我给卫跃打电话。”朱创配合老婆,就去抓电话。
朱要武知道这是他们俩唱的双簧,却也没有办法,“我说我说,别让他回来了。”
这事早晚家里要知道。
朱要武把事说了。
“你们今天是劝卫跃才被打的?”
“是。”
朱创赤道,“胡闹。一个个翅膀硬了,做事瞒着家里,有事瞒着家里。”
两个儿子不偏不向,都骂了。
朱要武还委屈呢,“爸,要不是嫂子新生父母那边递信,我们还不知道呢,反正你现在打电话老三也不会回来。”
孔思雅是个冷静的人,她劝住发火的丈夫,“要武说的没错,老三脾气犟,他要做的事,拉不回来。”
朱创火大道,“这事我来处理,你回去吧。”
朱要武听话的出去了。
不是他告状的,是家里人发现的,这不怪他。
他对着外面的朱和平和朱卫明耸耸肩,上楼了。
书房里,孔思雅走到丈夫身旁,拍着他的后背,“生气解决不了问题,这事你怎么看?”
“季可心思不正,那是小玲的妹妹,我从不直接评价,现在搞古玩把卫跃扯进去,如果没有以前那些事,我还能当她就是想挣点钱。”朱创说的很明确,季可就是别有用心。
孔思雅不想把人想的太坏,可季可的性子.....她想了想,“你识人广,断了老三的路,让他知难而退。”
朱创也是这个想法,“爸妈那边先瞒着。”
“小玲心中不知怎么愧疚呢,这事咱们俩也装不知道吧,我一会儿去叮嘱要武一声。”
妻子做事细心,朱创想不到的地方都想到了,他脸上的不快也退了下去。
至于儿子那边,不过初进社会,他想断他的路,只需要打几个电话就能搞定。
果然,在朱要武几个看来很麻烦的事,次日在朱创几个电话之后,朱卫跃那边就处处碰壁,事事遇难题,甚至一看到他,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。
朱卫跃不傻,几次之后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季可道,“朱三哥,是不是我姐在背后不同意?不然我帮你劝劝吧。”
她指着桌上的几件瓷器,“我想帮你拿着倒卖出去,可你在圈里都给人看过,即便是我拿出去也没有人敢买。”
说到这,她又笑了,“以前没觉得,现在才发现你们朱家确实有能力,一句话就把咱们买卖的路堵死了。”
朱卫跃冷着脸,“我回去说一下,你把瓷瓶收起来。”
季可看着人走了,她眸子转了转,唇边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。
季玲看到季可时,有一瞬间没认出来,主要是季玲变化太大,打扮时尚又潮流,烫着港式的大波浪卷,发量看着也蓬松起来,蓝色牛仔裤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