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那条毒蛇般的皮鞭,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儿,突然在中国工人的脸上炸响了。
“啊呀!”中国工人顿时捂住了眼睛,痛得惨叫起来。
“哼,我叫你耍赖,我叫你耍赖!你这个猪猡!狗!”日本监理一面鞭打,一面不干不净地咒骂着。
工人被打得捂住脸,蹲在地上,浑身抽搐着,不敢跑,也不敢抵抗,后来,连哭都不敢了。
“太君,太君,求求您,不要打他了!”边上,其他的几个中国码头工人,赶紧过来说好话:“太君,您的大大好,好人,所以,不要责备他了!”这是一个中年人,一脸苍桑江湖的困顿滋味,虽然身上一块块都是强壮凶悍的肌肉,但是,脸傻瓜的笑容,却比哭还难看。
“不,你们中国人,就需要这样治疗,只有这样的物理治疗,才能学习到认真负责工作的方法!”日本监理嘻嘻哈哈地怪笑着,手上继续使劲儿,而另外一个家伙,则笑着说:“这样打着没有意思,是不是换一种?”
“哪一种?”打人的家伙凶残的脸上有几许的狡诈。
“太君,别打了,他是工人,不打他,让他多多干活不就是了?”中国人,不仅那个中年人,其他的人都赶来劝阻。
“那好,看在要马上交货的份上,饶恕你们,但是,不打他,实在不行,所以。”第二个监理忽然凑到了第一个监理的耳边,说了一句话。
“好的,好的!”两个家伙嘻嘻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太君?”码头上的工人都过来求情。
“干什么干什么?想找死啊?”几个满洲国的军警也赶来维持秩序,而几个日本士兵则凶恶地将步枪取下,开始装子弹。
“没事没事儿!”两个日本监理得意地说:“我们是大日本人,你们是满洲国人,彼此都是一家,所以,我们要仁慈,但是,我们又不能不执行惩罚的命令,所以,我们的新决定是……”
一面说,两个日本监理就招呼几个满洲国军警来执行,三个日本士兵一听说这个办法都咧开臭嘴哈哈哈怪笑起来:“要西!”
很多码头上的日本开拓团的侨民,都开始围观这一幕意外,要惩罚中国人,这不是特殊,可是,怎样惩罚他们呢?无论是男女老少,都很好奇,有的老年男人,估计是受了日本法西斯的毒害,立刻高叫起来:“吊死他们!”甚至,就连几个花季少女,都悄悄地说,“他们要真是被吊起来,一定很好看吧?”
徐强厌恶地站在人群中间,关注着这一幕,他的心里强烈地悲愤着,这儿,是中国,是中国的大连,也是日本占领的区域,看来,他费尽心机要调走的日本鬼子,还是不肯滚回老家啊。
“这就是中国,我是中国人,我一定要让每一个同胞都活得有尊严!”
“你的,把裤子脱了!”日本监理嘿嘿嘿奸笑着说。
“啊?”那个捂住脸正痛苦的中国工人跳起来,双手也撑开了,只见他的脸上,一道鲜血正从眼角儿流出来,而那只眼睛,已经无法睁开。
徐强到吸了一口冷气,歹毒的日本鬼子,硬生生将这工人的眼睛抽瞎了,还不满意啊?
日本监理重复着口令,同时,要求那几个满洲国的军警执行,那几个军警为难地犹豫着,急忙向日本监理求情,日本监理毫不犹豫,啪的一声,大巴掌就在那军警的脸上盖了一个戳儿:“你是日本帝国豢养的警察,为什么不为大日本帝国做事情?为什么吃里扒外?”
“哈衣!”那满洲国军警面红耳赤,急忙道歉。
徐强的心里,忽然有一种快乐,很爽。你爹媳妇的,我叫你当汉奸,叫你当带路党,入你爹媳妇的,你挨这一巴掌痛快吧?美吧?
徐强在现代社会里,是个愤怒的青年,但是,又不是那种一点火就着,容易被热利用的所谓热血青年,他厌恶腐败的分子,和现象,但是,又体谅政府改革的艰难,其实,一个国家要进步,首先是选择方向问题,每一个方案,都有其利弊,美国人牛得不行,到处推销自己的经验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