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不能对她说。
他笑了笑,跟前不久站在城楼上对全国人民的笑容一样:因为我是总统,爱护国民是我的责任。
我又不是你的国民,我不需要你关心。没有听到想要听到的答案,秦乐然一把抽回手,赌气地拿了纸巾就用力擦掉他刚刚给她擦的药。
他也不阻止她,等到她把气撒完了,他又用手指沾了药膏帮她涂抹在手腕上。
他帮她上药,上好之后她又拿纸巾擦掉,如此重复了几个回合,他们两个却没有一个人没有耐心,似乎都在用这样的方式跟对方多相处一会儿。
终于,秦乐然闹腾累了,瞪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:你知道么?我有一个烈哥哥,他对我可好了。要是他知道你们欺负我,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。
说起烈哥哥的时候,她的眸子像星星一样晶亮,满脸都是自豪与骄傲,仿佛她的烈哥哥就是保护神。
听到她这么说,权南翟盖药瓶盖的手微微僵了一僵,沉默半晌才接话:说不定你的烈哥哥可能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。说不定他为了其它人其它事情抛弃了你。
你胡说,我的烈哥哥才不会秦乐然气得咬了咬唇,又说,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但是你敢说我烈哥哥,我都跟你没完。
烈哥哥在她的心里是那么的美好,是她从小到大都想着的大哥哥,不管她有没有找到烈哥哥,她都不容许任何一个人说烈哥哥一句坏话。
权南翟沉默,他说的是事实,而她却把他想得太美好,其实他根本不值得她跨越千山万水来找他。
总统先生,你能帮一个忙么?或许她还抱着那么一点点的希望,希望他承认他就是她的烈哥哥。
你说说看,能帮到你,我会尽力而为。除了跟她相认,其它事情,他都可以帮助她。
秦乐然动手将戴在脖子上从未离身的链子摘下来,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:你是a国的总统,你见多识广,这条有着特别图腾的链子,你见过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