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风中飞扬的马鬃,叶安跪在她的身后,像一名骑士般疯狂地驰骋着。
老板娘时而四肢着地、时而四脚朝天,尽管叶安疯牛一般,好象精力永无穷尽,她却像厚实的大地一样,依旧安稳地承受着,还发出很舒服的呻吟声。只有累死的牛,哪有耕坏的田呀。
万俊清源是他们族里姿色出众的一个女子,叶安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,但是他地位既低,家境贫困,长得又不算英俊,虽然他知道这个女子很是风流,却也不可能看上他的,因此从不敢生出妄想。
结果他今儿来,给万俟清源带了些小礼物,又向她吹嘘了一番自己已经获得什么官职,将要得到什么官职,这老板娘一听,顿时觉得攀上这个男人大有前途。她既有心勾搭,叶安哪里还把持得住,只是稍有示意,二人便化成了一团60xs。
高舍鸡悄悄摸到门口,轻轻一拍熊开山的肩膀,熊开山吓得一激灵,高舍鸡道:“你干什么呢,车子已经弄来了,还不下手?”
熊开山面有难色地道:“那个混蛋跟一头莽牛似的没个消停,怎么下手?”
高舍鸡把牙一咬,道:“等不得了,闯进去,把他打晕弄走。”
熊开山道:“那个女人怎么办?”
高舍鸡道:“说不得,只好把她做了!”
熊开山点点头,二人互相打个手势,突然暴起,一推房门便闯了进去。叶安正在飘飘欲仙,忽然想起死掉的堂兄典赐,便咬牙切齿地低吼起来:“典赐!典赐!兄弟替你干啦!你看着。兄弟替你……呃!”
叶安后脑挨了重重一拳。一头昏倒在万俟清源身上,高舍鸡扯过一件袍子往他身上一裹,往肋下一夹。转身便走。高舍鸡一拳打向叶安后脑时,熊开山就扑了过去,万俟清源突见闯进两个大汉。吓得刚要叫喊,一口刀就伸进了她的嘴里,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。
等到高舍鸡一走,熊开山看到她那白花花的身子、白花花的胸脯,一双眼睛都晃得白花花的了,赶紧移开目光看都不敢看一眼。万俟清源试探着稍稍把嘴从刀口下挪开,战战兢兢地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,要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
熊开山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,想起叶安的嘱咐。突然又攥紧了刀柄。万俟清源看到他攥刀的动作,心中一慌,赶紧扑过去抱住他的双腿。哀求道:“求求你不要杀我。我保证什么都没看见,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寡妇。求求你……”
她这一抱,脸颊忽然顶在一处的所在,原来熊开山在外面看了半天活春宫,身体早就起了反应,万俊清源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份保命的本钱,她立即挺起傲人的胸膛,故意展示着自己的丰乳肥臀,媚声道:“我侍候你,好不好?”
熊开山面红耳赤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老板娘不由分说,伸手就去解他腰带,熊开山的要害突然被握住,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袭上心头,不禁一个哆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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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还不出来?”
外面,晕迷的叶安已被丢进车厢,捆绑结实,嘴里塞了团破布,身上又盖了牧草,左等右等不见熊开山出来,杨帆不禁蹙眉说了一句。
高舍鸡道:“我去看看!”
不过片刻,高舍鸡又跑了回来,道:“没事,他……溅了一身血,正找衣服换上,你们先走,留两匹马!”
杨帆也怕这车子在门口停留太久引人注意,答应一声便与张义等人先走了。高舍鸡走出门,牵住两匹马的马缰绳,回头看看虚掩的院门,再看看远去的那辆车子,脸颊抽搐了几下,露出一抹很怪异的神色。
张义的营地之内,被五花大绑的叶安面色如土地跪在那儿,他万万没有想到,一路艰难险阻他都闯过来了,却在他回到故乡,升官发财的时候,在突厥大城里被唐人抓住,他知道这一回恐怕已不可能再有上一回那般幸运了,既然是在他们的地盘上,这些汉人岂能不严加防备?
杨帆问道:“你们准备攻打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