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也没用,索然那么容易比猜到,他就不是纳兰子建了”。
“但是、”吴民生话锋一转,“我知道他今天的目的是什么”。
吕震池狠狠的咬着牙,“他就是想羞辱我们”。
吴民生笑了笑,“你们还真当他是疯子,以为他会无聊到没事找事的消遣我们。他每一个疯疯癫癫的行为背后都有他的目的”。
田岳眉宇间杀气腾腾,“他在‘熬鹰’”。
吴民生点了点头,“田兄说得没错,他在‘傲鹰’,他要磨掉我们身上的傲气”。
吕震池满脸寒霜,“他当我们是什么人”!
“有用的人”。吴民生接话道:“这并不是件坏事,这说明我们值得他花时间和精力‘熬’,否则,我们三个老兄弟就没机会坐在这里喝茶闲聊了”。
吕震池冷冷道:“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得逞,我吕家世代书香门第,名门望族,岂容他如此欺侮”。
吴民生笑了笑,转头看向田岳,“田兄不必懊悔刚才没有动手,虽然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保命手段,但我敢肯定,你刚才若是动手,只会自取其辱,正中他的下怀”。
田岳渐渐冷静了下来,“这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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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两人不可置信的表情,吴民生淡淡道:“所以两位大可不必气急败坏,也没有必要绞尽脑汁猜测他的想法,他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他,想得到什么就满足他”。
“难道我们就任由他放肆”?吕震池喃喃道。
吴民生给两人倒上茶,“既来之则安之,给茶就喝,给饭就吃。任尔东西南北风,我自岿然不。不在乎荣辱,又何来羞辱,他又如何羞辱”。
吕震池眉头紧皱,“这一盘棋,我们已经从下棋的人沦为了棋子”。
吴民生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这是一盘由无数盘棋所组成的大棋,棋子一颗颗被吃掉,下棋人的人也一棒接着一棒的接力”。
田岳与吕震池对视了一眼,两人虽然一直没来得及单独交流,但大概都能猜到在吴公馆各自与老爷子打电话的内容,现在想来,老爷子在当时就已经决定完全接过这盘棋。
吴民生看了两人一眼,“你们两家倒好,有老爷子,还有老祖宗接着下这盘棋”。说着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悲凉神色,“
吴家老爷子死了,老祖宗也死了,就剩下个欺师灭祖的吴峥,呵呵,他哪里是对手啊”。
吕震池和田岳略显尴尬,当初若不是他们见死不救,若不是他们怂恿吴峥,吴家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。
田岳深吸一口气,带着歉意说道:“一步错,步步错,你有理由恨我们,我无话可说”。
吴民生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,“如果说是以前的我,我一定会撸起袖子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,不过这段时间我从纳兰子建身上学会了一个道理。无谓的愤怒只会让本已受伤的自己伤上加伤,越过一切的现象去看本质才能缓解身上的伤痛。我们这种大家族之间哪有真正的友谊,大家都是在为了自家利益步步谋划。你们最大的错只不过是所谋欠妥当,下错了一步棋而已”。
吕震池有些意外的看着吴民生,这番话确实不是以前的吴民生能够说出来的。
吴民生端起茶杯向两人举了举,“大哥不说二哥,我们几个老兄弟都是臭棋篓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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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兰子建关掉窃.听器耳机,笑了笑,“这个吴民生倒是越来越聪明了”。
“那还不是三公子调教得好”。龙力一边开车,一边拍马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