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连连点头,都表示惋惜。
陈凡质疑地审视那三个男人,听口气,他们的惋惜可不像是同情秦月柔。
“都别站着了,我们进屋坐吧,陈凡,我看你这样子,肯定是还没恢复,你也快去坐着吧。”
黄牙男人反客为主,拉着陈凡进屋。
陈凡坐下来,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三个男人,知己知彼,他要先搞清楚这几个男人是什么人,他们来此是何目的。
他整理了一番大脑里的记忆。
这三个男人,他只认识领头的黄牙男人,他名叫朱大安,原主和他是村里混混。
两人臭味相投,又懒又惰,只知道吃喝嫖赌,家里的活计全都交给妻子,还整天嫌妻子们挣得少,一个不顺心,不是打就是骂,打得不是断手就是断脚。
朱大安和原主之所以这么猖狂,是吃定别人不会去官府告他们。
大庆王朝本来就男少女多,这些年和周边国家打仗,又遇上天灾,如今朝内男丁骤减,很多女孩到了婚嫁年龄都没有人娶。
光景不好,家家户户都严重缺粮,心狠的就把没人娶的女孩赶出门,漂亮的还可以去勾栏子,不漂亮的只能到处流浪,每年都有大量流浪的女子饿死。
就算没被赶出门的女孩,怕自己成为家里的负担很多都选择自杀。
为此,大庆的皇帝还颁布了一道圣令。
朝廷分配妻子,除去朝廷分配的,鼓励男人们多娶,娶三个以上,赏!
皇帝的赏金从最初的一两银子加到十两银子,朝内还是没什么男人愿意多娶。
如今光景不好,哪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,谁敢多娶。
男丁稀少,陈凡和朱大安又娶了三个以上,就算把他们告到县衙,县衙最多也只是象征性地罚一下。
朱大安目光往门外扫了一圈,“凡弟,你们家秦三那娘们呢?今天没在家?”
“秦三?”
那娘们?
难道,他不止一个妻子?
“不是吧。”朱大安摇摇头,“我说凡弟,你这脑子不会真掉进山沟里摔坏了吧。”
陈凡眼睛一瞪,“会不会说话,你才脑子摔坏!”
朱大安马上回呛:“你脑子没摔坏,怎么会不记得秦三?你不仅不记得秦三,还对秦西那个跛子客客气气的,不打不骂。”
秦西,跛子?
朱大安说的应该就是在厨房里忙碌的秦月柔吧。
“你这人懂不懂礼貌,我妻子叫月柔,不叫跛子!”
“瞧瞧,瞧瞧。”朱大安一副胜利者的姿态,“还说脑子没坏,你平时最嫌弃秦西了,你嫌她太瘦,不能下地干重活,如果不是有秦三她们,你早就把她休了扔出去了。”
“哦!”朱大安说着说着,突然哦了一声,他指着陈凡揶揄他,“我知道你为什么约我们今天来了,因为秦三她不在家,你就是怕她。”
“”这段记忆,陈凡的脑里真没有。
秦三。
朱大安句句不离秦三。
她是月柔的姐姐?也是他的妻子吗,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?
“算了,不说秦三,谈今天的正事吧。”朱大安扭头对他带来的两个男人说,“怎么样,我没骗你们吧,那秦月柔长得”
“家主。”
秦月柔轻软细柔的声音,打断朱大安的话,她端着一张小桌子进来,桌子上有她刚刚炒好的三个小菜。
端着小桌子,腿脚又不方便,还得小心翼翼地护着桌上的菜,秦月柔步履蹒跚。
陈凡急忙起身接过秦月柔小桌子,“我来!”
秦月柔微怔,温柔的眸子里有疑惑还有一丝丝的感动。
陈凡不仅不嫌弃她上菜慢,还说话客客气气的主动帮她。
他好像和往常真的有些不一样。
“皮肤又白又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