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本末倒置的事情,哪个二缺会干?
左思右想,也得不出一个可以解释的答案。
安宁跟蒋欣然便齐齐的将目光放在了权煜皇的身上。
“权五爷,给姑娘们露一手呗?”安宁躺在他的肩膀上,笑呵呵的看着他。
权煜皇斜睨了一眼她带着淡淡笑意的小脸儿,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些许的无奈。
或许,当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狐狸脸儿上露出这般信任笑容的时候,就已经注定了,五爷他这辈子,都将会被这张小脸儿的主人吃的死死的。
只要她冲他露出这样的表情,他就什么都想答应她。
只要她冲他一笑,他就什么都想给她,哪怕她是要五爷他的命,他也愿意给。
给给给,只要是你想要的,尽管拿去。
“若是知道了送花瓶之人的身份,你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问题了。”权煜皇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似乎有些无可奈何。
好像是被她烦的,又好像是对她的纵容。
安宁眼皮一掀,“那送花瓶来的人,是谁。”
想来,权煜皇的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“汪华晟。”从男人性感的薄唇中,没有任何情绪的吐出了这三个字。
闻言,安宁轻轻的‘嘶’了一声儿。
汪华晟,汪董事长。
是了,如果是他的话,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释了。
身为蒋家的大小姐,蒋欣然自然是对权汪两家的恩怨略有耳闻的。
不,蒋欣然对此事不是略有耳闻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她所知道的内容,相当的‘丰富’了。
安宁蹙起娟秀的眉头,问的也很犀利,“那么……制造了这个花瓶的人,似乎也只有那条毒蛇了。”
权煜皇饶有兴趣的斜睨着她的小脸儿,“跟你男人说说,怎么猜出来的。”
“呸——少看不起人了。花瓶是汪华晟送来的,他却又拒绝说明花瓶的来源,从这两点就能够判断出来好不好。你真当我傻的?”
如果不是那条毒蛇的话,便无法解释为何身为权煜皇敌人的汪董事长,没有作壁上观,等着看一场好戏,甚至是等着权煜皇跟毒蛇翁蚌相争,他汪董事长好渔翁得利。汪董事长而是将这花瓶送到了权煜皇的手上,却又不曾告知这花瓶的来源。
只有制造了这花瓶的人是毒蛇,才能解释汪董事长的行为。
因为如果不是那条毒蛇的话,他汪董事长绝对会选择作壁上观,坐收渔翁之利。没有什么利益可图,看一场好戏,也是很不错的呢。
不是吗?
没道理汪董事长把这烫手山芋送到了权煜皇的手上,却又拒绝说明花瓶的来源。
安宁轻轻的叹了口气儿,语气十分的抱歉,“我能够理解汪董事长的行为和选择,但他……还是把我吓的不轻。权煜皇,这口气你得帮我出了。我怎么说服我自己,我都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她并不是一个小格局的女人。被吓的不轻,也就那样儿了吧。还真不至于让她跟权煜皇吹什么枕边风,让权煜皇去欺负那个也是无奈至极的汪董事长。但问题是……别说权汪两家积怨已深了,就是她跟汪华晟,都有好些个过节。
首当其冲,就是汪华晟保了差点害死她的海雨晴。这不是争口气的问题,这是有人摆明了要害死她的问题。她要是能咽下这口气,她还算是权五爷的小狼崽子么?
第二,汪华晟为了不让权煜皇日后再帮她报仇,再一次把注意打在了她的脑袋上。由华老板当说客,让她跟一心想要她死,并且付出过真事行动的海雨晴一起当今年慈善晚宴的发起人。把她的名字,跟害过她的人,绑在了一起。
说是心中一点怨气都没有,那绝对是骗人的。
更不用说,还有权汪两家不死不休的恩怨了。
对于汪董事长,她怎么可能还有一点点的好感呢?
横竖都已经是这样不死不休的关系了,还有什么脸面需要维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