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情人间暧昧的小动作,又像是母亲哄慰孩子睡觉的动作。
“岚轩弟弟,是你什么人。”
权煜皇明显感觉到,怀中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。
如果不是他十分确定,那一闪而过的抽搐,很有可能会被他当做是幻觉忽略掉。
“你刚才在昏迷的时候,嘴巴里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。”
“不说话?李惠秋跟孙阳山的儿子,就是你那同父异母早死的短命弟弟,他可不叫岚轩。你亲情缘薄,从哪儿又变出个岚轩弟弟?”
安宁咬了咬嘴唇,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,任由他拥着自己,也任由自己蜷缩在他的怀中。
“权五爷,我们虽然是合法夫妻,但你的事情我从没多问过一句吧?不管是毒蛇还是你要娶我的理由,又或者是你的家人之类的,我一个字儿都没有多问过。所以……能不能请你也不要干涉我的私事儿?”
有些事儿,只能被烂在她自个儿的肚子里,再痛,都不能拿出来跟别人说。
哪怕是亲密如夫妻,也有不能诉说的事儿。更何况,她跟他,也只有夫妻的名义,夫妻之实跟夫妻感情,是一点都没有的。
“安小妖,你不是想知道五爷为什么娶你么?”
安宁轻蔑的冷笑,轻飘飘的反问,“你会告诉我么?”
他若是肯告诉她,早就告诉她了。何必等到现在?
“你想知道,那五爷就告诉你。”
“为什么又忽然要告诉我了?”安宁狐疑的看着他,没有一点点知道真相的期待与释然。只有狐疑的不安。
她的记忆全部都是断断续续的。很多的片段,她都已经忘记。就连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伸手扯住他的皮带扣,这也是在他提醒过后,她才想起来的。
在被催眠之后,她神志不清的这段时间里,她到底还做了什么事儿,说了什么话儿,是她忘记了的?且是他没有提醒的。
难不成……这其中有什么事儿或者是什么话儿,才让他决定了要把娶她的真正理由说出来?
“因为——”
紧了紧美眸,就在安宁以为真相呼之欲出的时候——
“五爷,您找我?”
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,露出蒙古大夫的半张脸来。
蒙古大夫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型医药箱。
眉头一挑,被打断的话,便再也接不上了。
权煜皇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,一指怀中的安宁,“好像是发烧了,你给瞧瞧。”
发烧?
她发烧了吗?
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。
就是感觉脑袋昏沉沉的,身体还很烫……
蒙古大夫打开医药箱,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“安律师,张嘴。”
安宁乖乖的张嘴,蒙古大夫将体温计放进她的嘴巴里。
“啧啧……”蒙古大夫撇嘴,将一次性体温计扔进垃圾桶里,“安律师,三十九度二,你快炸了。”
安宁:“……”
一边掰开安宁的眼皮瞅了瞅,蒙古大夫一边皱眉,“权五爷,我瞧着不对劲儿啊。安律师这样子,明显不止是发烧。那啥,安律师,你深吸一口气儿有什么感觉?”
安宁乖乖的深吸一口气,“胸口很闷,有点喘不过气。”
“嗯。”蒙古大夫懒洋洋的一点脑袋,“再吐口浊气。”
安宁依偎在男人的怀中,眉头紧蹙,“胸口刺痛。特别疼。”
“脑袋也疼?”
“嗯嗯嗯,头疼的特别厉害。”
“浑身肌肉酸痛?”
“稍微有那么一点儿。”
“有没有吐痰?”蒙古大夫这时候已经在她量血压了,“从前三天开始。”
安宁想了想,“没有。”
“那想咳嗽么?”
安宁轻点一下脑袋,“一直在忍着。因为一咳嗽,胸口就疼的厉害。”
没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