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秦越才将简然放开,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简然,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?
她昨晚一晚没有睡好,却早早起去找了萧擎河,之后又受刺激到了医院。
种种迹象表明,她的心里装着事情,她却不愿意说给他听。
说说什么?简然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难道秦越知道了,他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么?
你真没有?秦越下意识握了握拳头,有时候真想一把掐死怀里的这个小女人。
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还是那样,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,从来都舍不得对他敞开心扉。
他对她强调过很多次,他是她的丈夫,是她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,然而她却从来都不愿意把她的心交给他。
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好么?
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多么?
好,就算他做得不够好,就算他这个丈夫不合格,可是她可以告诉他,她需要他怎么做?
但是她从来都是什么都不说,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。
我我没有什么想要说的。简然抿了抿唇,别扭地从秦越的怀里逃出来。
她侧过头,斜躺进被窝里我累了,想要休息一会儿。
她这么做,是典型的逃避话题,那就更能证明她有事,可是她不愿意开口,秦越也不能撬开她的嘴逼着她说。
秦越看着她的背影,握了握拳头,说好,你躺下休息一会儿,有事叫我。
他也起身去了病房外,在走廊的椅子坐下。
他不在病房陪着简然,是因为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火,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去理智过。
活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过。
抓不住她的心的感觉,这种感觉特别的不好,特别不好。
他掌管盛天多年,每一件事情都在他牢牢的掌控之中,从未有过任何的意外。
前不久,美国某知名杂志还有神话传奇这几个字来形容他,把他这些年做的大事件都记录了下来。
然而对于他来说,这几年真正的大事件是娶了简然,拥有了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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