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答案上,却是一致的,没有任何的改变。
“嗯!”
“或许问题在后面吧。”在他身边的一位教授认真地说道:“不过徐教授的计算过程真是简便啊,通过分析他的过程,我发现我们走了很多弯路,有一些完全不需要,而我们却拼命往上写。”
唰唰唰,
徐茫的粉笔和黑板不断摩擦,留下一个个带有数字的痕迹,到了这一刻徐茫突然停下了动作,转头冲身后的一干人等,说道:“前面都差不多,但是到了这里,变会出现巨大的改变。”
呃?
从这里开始吗?
听到徐茫的话,所有人愣了一下,仔细看着上面的算式,他们发现这个算式得到的结果,其实对整个实验并不是那么重要,它只是一个间接结果罢了,起不到关键作用。
顿然,
会议室里爆出熙熙攘攘的讨论声音,但大多数的声音,都是对徐茫的质疑。
此时此刻,
杨小曼作为徐茫的未婚妻,听到别人议论这的老公,心情非常的不爽,议论徐茫可以,但是对他猜疑绝对不行,全世界可以对他猜疑的只有自己,其他人必须无条件信任!
就着这么霸道,
总之不行!
杨小曼气归气,可在这里她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力,只不过头上顶着一个称呼,徐教授的未婚妻。
没有去在意会议室的混乱,徐茫默默提起笔,不紧不慢地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计算的过程,然而从这一刻起,他的每一个过程对在场所有人来言,都是充满了好奇。
看着黑板上不断出现的计算过程,陈教授的表情微微出现了一丝变化,在几分钟之前,他看到徐茫所写的算式时,当时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一点轻藐。
因为完全一样,虽然被精简了一番,可从意思理解程度上,是差不多的。
但是
现在再看这些计算过程,已经变得截然不同。
坐在他边上的是一位物理系的副主任,和徐茫一样是理论物理教授,两人的身份是如此的相近,可年龄和成就上,却存在巨大的诧异,这位副主任已经年近五十,虽然在国际上拥有很多学术论文,但被核心期刊选择中的却寥寥无几。
也不是没有,和普通教授相比,那就是仰视的存在,可和徐茫相比少的可怜。
此时,
这位副主任有一点心神不宁,他正在试图接受这个事实,一个令自己无奈的事实。
“陈主任他徐教授的计算过程,似乎似乎越难越理解了。”副主任小声地说道:“这完全超脱了我的理解,他他似乎对那个粒子非常理解!”
陈主任不愿意相信,可现实就是如此,包括他自己面对越来越晦涩难懂的算式,显得有些筋疲力尽。
“难道”
“他在研究这个粒子?”陈主任一脸疑惑地自问道:“不可能吧应该应该不可能。”
从徐茫的计算过程中,陈主任渐渐发现了一些问题,其实并不是什么问题,作为在不理解中少数依旧还能理解的人,看到了几个关键数字,让他很是诧异。
然而,
又过了一分钟,连最后可以理解的数字也消失不见,从这里开始基本上就是完全不懂了。
这一刻,
在黑板上所呈现的内容,已经完全颠覆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观,这已经不是所谓的看得懂或者看不懂问题,而且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懂不懂数学,懂不懂物理。
“惨了”
“我已经完全看不懂了!”在场的一位研究员,满脸迷茫地说道:“徐徐教授现在到底在做什么?我只知道目前涉及到了很多领域,最主要的是他的计算太快了!”
而他边上的同僚,并没有搭话,只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,眼睛一动不动,死死盯着黑板,盯着不断出现的算式和数字,慢慢地他也陷入了绝望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