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赞道。
耶律良面露愧色,拱手道:“江大人,休要如此说话。若非大人提醒,耶律良此时还蒙在鼓里,被卑鄙地党项人玩弄与股掌之上,还谈什么气势不气势的,”接着又道:“耶律良今次前来,一个是向江大人道谢而来,另外一个,则是和江大人商议一下,辽宋两国如何联手,压逼李德明这老东西从甘州回鹘撤兵。”
江逐流摇头道:“耶律大人,情况不妙啊!江舟刚刚得到消息,党项大军已经攻破凉州,甘州回鹘现在困守甘州孤城,覆灭之日恐不久矣!”
耶律良惊道:“江大人从何处得到的消息?凉州城这么快就被攻破了?”
江逐流点头道:“江舟地消息千真万确,耶律大人尽管可以相信!”
耶律良见江逐流如此说话,知道他不方便说出消息来源,耶律良也无心再追究消息来源,关键是江逐流既然说消息千真万确,那么他就要重新评估一下此次兴州之行的目标能否顺利实现。
“江大人,若此事是真,让党项人把咽进肚子的骨头再吐出来可是不怎么容易啊!”耶律良忧心忡忡地说道,“大人既然比耶律良早知道这个消息,心中可有什么盘算?”
江逐流道:“能有什么盘算啊?一个是派人把消息速速送回京城,请朝廷做出决断。另外就是我等在此努力,尽一切可能让李德明从甘州撤兵。”
耶律良沉吟一下,道:“眼下看来。也只有如此了。耶律良也一边等候朝廷的消息,一边尽力向李德明施加压力便是!”
江逐流道:“还有几日就是李德明的寿典,李德明肯定会回到兴州城。我们等寿典一结束。就立刻联袂去见李德明,代表宋辽两国同时向他提出撤兵地要求,且看他如何回答。”
耶律良点头道:“这几日里,你我也要加强联系,若是有什么新地消息或者变故,都要互相通知对方。”
江逐流点头称是。
耶律良随即告辞,派人星夜赶回辽国上京,向大辽国皇帝耶律隆绪通报从江舟处得到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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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几天后就是西青王李德明地四十八岁寿诞大典,西青王府辖下夏州、绥州、银州、宥州、静州、盐州、灵州等各地官员与部落头人都亲自赶赴兴州来为李德明贺寿。除了宋辽两国外,西域诸小国因为和大宋通商贸易都要经过西平王府辖地。故此都派来使节,来向李德明示好。所以前几天还显得人口稀少的兴州城顿时热闹起来,街道上人络绎不绝。盛况空前,兴州城地主街中央大道甚至比开封汴梁的御街还要热闹。
兴州城的守卫也森严起来了,不但城防大大加强,一队队披甲带盔的党项禁卫军在兴州城的各个街道上到处巡逻,以防备有人扰乱安宁。影响了西青王李德明的寿庆大典。
江逐流每日里带着狄青在兴州城内到处闲逛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其间耶律良数次过来向江逐流讨要主意,江逐流都摇头说无。只有先等到李德明的寿典之后再做道理。
转眼之间,已经是八月十八,明日就是李德明地寿庆典礼了。
这日上午,李元江匆匆赶到,求见江逐流。
江逐流问道,可是西平王李德明已经回到兴州城,准备明日的寿庆大典?
李元江点头答道,李王爷刚刚返回西平王府。特地命他过来请大宋使臣江逐流和辽国使臣耶律良移跸兴州城外。
江逐流奇怪道:“怎么?西平王的寿典,大宋使臣不能居住在城内吗?”
李元江赔笑道:“江大人,李王爷乃是党项人,寿庆典礼和宋人不同。举办典礼地地点不在兴州城西青王府内,而是在城外的大草原上!”
江逐流这才明白,原来党项人是这般风俗啊。其实江逐流却不知道,李德明虽然是党项头人,但是生活习俗早就与整日在马背上奔波的党项野人相差甚远,更接近汉人地生活习俗。这次寿庆典礼若是没有大宋使臣过来观礼,那么西平王李德明是一定要在兴州城内举办,但是既然江逐流代表宋朝皇帝过来了,李德明只有选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