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站台效果也不会太大,因为段昱自己的威信也还沒有树立起來,下面的干部也未必卖他的帐,反而会使自己更加被动。
所以段昱并沒有马上表态,又转头对闷头抽烟一言不发的朱业民道:“朱镇长,你那边呢?也和陈镇长遇到的情况一样吗?……”。
朱业民狠狠地抽了一口烟,闷声道:“我这边的情况比陈镇长好一点,毕竟我也在甜水镇工作了这么多年,下面那些干部我也还熟悉,暂时还压得住,就是你让我分管政法工作,派出所那边又不归我们政府管,沒有派出所的配合,这政法工作就沒办法抓……”。
“就像早几天下面的村子里发生了一起案子,村上的治保主任跟村上的一个妇女通奸,被那妇女的老公发现了,结果反被那治保主任叫人给打伤了,我知道这个案子当时就发了火,把那个治保主任就地免职了,又通知派出所去抓人,镇派出所长杜小刀推说警力不够不肯出警,我就亲自带人把那治保主任给扭送派出所了,结果我才转背刚走,杜小刀就把人给放了,说是民事纠纷应该以调解为主,你说我还有什么威信………”。
段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,上次上河村和下河村发生械斗,自己让张文伟通知杜小刀出警,杜小刀也是推说警力不足,派出所作为镇上唯一的国家暴力机器,如果不能控制在自己手里,自己今后的工作必然处处被动,就冷笑道:“岂有此理…这分明是在包庇犯罪…看來这个派出所长很有问題啊…朱镇长,我们现在就一起去派出所,我倒要会会这个杜小刀,看看他是怎么当的派出所长……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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